Monday, September 15, 2008

世界的形象

世界在象徵和它的修辭中完成了對自己的安慰,
經歷了時間的東西代替了時間,
一個事件的形象成為了事件。

渣巴在魏尚河的《我的美術史》的前言裡的一小段
覺得他好像十分精確地捕捉到一種其實我也說不清楚的一種現象,或是一個事實
藝術、歷史與藝術史好像都巧妙地連結在其中
是深刻的觀察
也是悲哀的陳述
但他卻說
「站在象徵和它的修辭後面,揣測屬於我們的藝術史,就像在飛行。」

這是出走之後的釋放嗎?重點是要先到「後面」去


那我努力用文字、用顏色、用線條所要捕捉的是什麼呢?
世界的形象?還是形象的世界?

後來漸漸明白
其實是
想要凝結住那屬於我的永恆的瞬間
然後
便能否定死亡
便能跳脫時間
我的世界就會和我的世界的形象合而為一吧?!

果然有飛行的感覺,根本是在作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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